苏锦惜看了眼后头的热闹景象,瞥向容景湛,提醒道:“他们正在说比赛的事呢。”容景湛轻嗯了一声,完全不感兴趣,似乎有跟要紧的事。苏锦惜心中正纳闷,不过答案很快就揭晓了,容景湛从抽屉里将那个防水袋子拿了出来,将拉链拉开,从黑漆漆的袋子里拿出来一个形状有些熟悉有陌生的东西。一件还插着棒针的,还连接着毛线球的,未完成的粉色毛衣。 “我说,单哥你是不是疯了,这么冷的天,昨天才打完的比赛,我这一身的筋骨还酸着,你这么急着回来干什么?”“你就是要回来,为什么非得订最早的这班机票,八点起飞呀,七点就要安检,七点呀!”“寒冬腊月的七点!”
“我说,单哥你是不是疯了,这么冷的天,昨天才打完的比赛,我这一身的筋骨还酸着,你这么急着回来干什么?”
“你就是要回来,为什么非得订最早的这班机票,八点起飞呀,七点就要安检,七点呀!”
“寒冬腊月的七点!”袭项的声音怨气满满,“你知道冬天的七点意味着什么吗?你要失去兄弟了!”
对于袭项的喋喋不休,容景湛的回答苏锦惜却是听不清,但是她能猜到,十有八九,这小子就是敷衍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果然,伴随着一阵更沉重的脚步声,袭项似乎追上了快步走在前面的容景湛,声音更大,“我说,单大少爷,你能不能把你那宝贝袋子放一放,拎一下奖杯,我鞋带松了......”
容景湛这回多说了几个字,“没空。”
当然,字说的少,杀伤力却是很大的。
当场就给袭项整破防了,他的声音更大了,“你了不起!你清高!你个重色轻友的!”
对此,容景湛十分遵循排比句式地接了一句,“你闭嘴。”
随着容景湛这句话,几人的身影也出现在了窗户边,教室的大门被袭项气呼呼地推开,夹杂着冷风,二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教室,对此,身形苗条、性格温柔的英语老师一句话都没敢说。
进了教室后,容景湛第一时间在教室里寻找苏锦惜的身影,再看见她之后,嘴角立刻翘了起来,脸上的冷酷荡然无存。
他正傻站着,才要跟苏锦惜无声地打一声招呼,就突然被身后的一股力量撞得一个踉跄。
憋着气的袭项从他身边挤过去,抱着奖杯的手给容景湛的后腰子结结实实捅了一下,“哼”了一声,越过苏锦惜的座位往后走。
容景湛丝毫没有防备,怀里还抱着一个袋子趔趄着靠到了苏锦惜的桌上,这才稳住了脚步。
苏锦惜下意识看了一眼,袋子里一闪而过的粉色,然后就被容景湛拢紧了,这应当就是袭项刚刚吐槽的“宝贝袋子”。
苏锦惜让开位置,好让容景湛坐进去,按捺住好奇心,继续听课。
容景湛从来就不是能对苏锦惜守得住秘密的,更何况,对他而言,这不是秘密,而是一个嘚瑟的机会。
下课铃响,班上的同学立刻问起了篮球赛的事,袭项欢欢喜喜地拿出包里的金色大奖杯,在男生们的欢呼一片中,双手举起,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比赛的精彩瞬间。
苏锦惜看了眼后头的热闹景象,瞥向容景湛,提醒道:“他们正在说比赛的事呢。”
容景湛轻嗯了一声,完全不感兴趣,似乎有跟要紧的事。
苏锦惜心中正纳闷,不过答案很快就揭晓了,容景湛从抽屉里将那个防水袋子拿了出来,将拉链拉开,从黑漆漆的袋子里拿出来一个形状有些熟悉有陌生的东西。
一件还插着棒针的,还连接着毛线球的,未完成的粉色毛衣。